果果不禁食指大动,笑的眉眼弯弯的。
“哥哥在就这样不许吃,那样不许吃……还是折哥哥好。”
折克行笑了笑,再回身时,那笑容就渐渐散了。
“请。”
他走进里间,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子坐在正面,身后站着两个男子,侧面还有一人。男子目光俾睨的在看着自己。
男子的嘴唇很厚,相师说这等嘴唇的人有福气。
折克行想起了这些,然后拱手道:“见过种副使。”
种谔挂着左藏库副使的职,但这只是官阶而已,意义不大。
“坐。”
种谔只是挥挥手,那气势就骤然勃发。
这是杀人杀出来的气势。
种谔在盯着折克行。
“多谢。”
折克行坐在了他的下首,然后问道:“酒水何在?”
这是反客为主!
种谔笑了笑,看着很是可亲,他抚须说道:“为何没有酒水?”
侧面的随从跪地道:“郎君,小人方才忘记了。”
种谔笑容不减,说道:“断他一臂!”
大汉抬头,惶然道;“郎君……”
种谔身后的大汉冲了过去,单手别住大汉的左臂,然后发力。
折克行甚至都听到了骨折的声音,那大汉却不敢惨叫,把嘴唇都咬烂了,眼珠子凸出来,面色涨红,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。
种谔在看着折克行,见他面色自然,就大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有人送酒进来,却只是一小坛。
“少了,若是宴客,就该大方些!”
外面传来了果果的声音,却是说这个好吃,要带回去给哥哥尝尝。
折克行单手拎起酒坛,嘴角微微翘起,然后仰头就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