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很难发现对方的细微变化,天长日久,自然觉得一切都没变化。
韩琦得意的道:“家中人都说臣英俊了许多。”
这是白白胖胖的富家翁形象,和英俊……它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啊!
赵祯的嘴角抽搐着,违心的赞道:“韩卿俊伟过人。”
韩琦既然高姿态,旁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去吧,拿了沈安来。”
臣子们不准备深究,赵祯自然乐的轻松,只是姿态却是要做出来的,否则难免有纵容之嫌。
张八年一路出宫,等见到沈安时,他正在给赵仲鍼等人上课。
“张都知可是稀客,这是……”
沈安觉得张八年身上的气息冷了些,就把书放下,叹道:“莫不是那些人生事了?”
张八年看着他,迟疑了片刻。
这个很难得,若是旁人的话,张八年一进门就会拿人。
“你收了贿赂,放了那些人在太学附学,官家令某来拿你。”
张八年骤然看向了折克行。
折克行的身体猛的弹起来,就在他准备动手时,沈安说道:“遵道,坐下。”
折克行的眼中多了血丝,久违的那股子血气开始上涌了。
他看向沈安,眼中多了自信:“安北兄……”
我能护着你杀出去!
沈安单手按住他的肩膀,笑道: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?”
折克行缓缓坐下,王雱冷冷的道:“礼送往来有何错?汴梁城中的权贵和官员们,谁不送礼?今日你们拿了安北兄,学生明日就会去举报,举报那些收受礼物之人。”
这话很实在。
权贵官员之间送礼自然是正大光明的,可暗地里究竟有没有猫腻,这谁知道?
张八年看着他说道:“王安石的儿子……听闻你聪慧过人,如今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