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要冒着粉身碎骨的风险攀岩而去……就算是捉到了还得熬训……”
“不能给神鹰闭眼,一旦它闭眼就惊醒它……一直熬啊熬……直至神鹰屈服。”
老仆心中一凛,问道:“阿郎,难道官家如今就是在熬咱们两家吗?”
赵允让坐在榻上,骂道:“帝王都不是人,从登基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不再是人了!那脑子都不是你我能想象的,骨子里……他们的骨子里都是冰……”
“当年老夫进宫……那就是牢狱啊!处处皆是冷冰冰的,弄不好就会走错说错……如履薄冰,十三郎就是这般被折磨病了。”
风扇的风轻轻吹来,老仆突然打了个寒颤……
……
“除非是会投胎,否则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。”
沈安家的庄子上,作坊已经建起了一片,不时有牛车出入。
沈安带着赵仲鍼和折克行进了作坊里,一进去就有人惊呼。
“见过郎君。”
这里是制作香露的地方,那些男子正在装瓶。
很原始的漏斗,精确计量只能靠提子。
再往下就是最后一道工序:检查和盖塞子,外加封蜡。
“很简单。”
说很简单的赵仲鍼和折克行被沈安赶去操作了半个时辰,结果手忙脚乱的,还打碎了几个瓶子,香露溅了满地都是。
“郎君,这二人笨得很……”
管事有些心痛那些香露,就给沈安告状。
沈安站在门外,边上就是女式内衣的作坊。
管事回头看了一眼里面,不忿的道:“他们还在笑呢!”
“走了!”
沈安喊了一声,赵仲鍼和折克行如蒙大赦,带着一身香味冲了出来。
管事心中欢喜,也就不计较他们的‘蠢笨’了。
麦收之后,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