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一脸懵逼,最后没法,只得偃旗息鼓。
得罪三衙不要紧,有本事你连枢密院也得罪了试试?
官家就是官家啊!这手法娴熟的就像是老吏。
顾左瞬把肠子都悔青了,他在来的路上就反复思考过此事的源头,赫然发现就是那群兵痞。
那群无耻之徒在从雄州到京城的路上,把押送他们的骑兵给带坏了,吃喝嫖赌无所不能。
既然赌,自然要一起来才有趣,于是那十多个骑兵就一步步的入坑了,最后输的身无分文。
顾左瞬深信若非是战马和兵器不好赢,那些兵痞也不会放过。
想想吧,去时全副武装的威武骑兵,回来时竟然步行,而且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犊鼻裤……
那某这个殿帅还真是帅不起来了,铁定会被撸掉。
赵祯也很头痛,他觉得自己怕是低估了那群兵痞的破坏力。
“沈安呐!”
沈安知道此时要老实些,否则乡兵们的罪名可洗不去。
“臣在。”
看着很老实的沈安,赵祯抑郁了,“你啊……随后那些人肯定会闹腾,这乡兵怎么编?”
乡兵得找编制,比如说雄州乡兵,或是汴梁某处的乡兵。但这群兵痞太能折腾了,谁愿意接收?
顾左瞬也觉得自己冤枉,闻言心中大快,就说道:“陛下,这乡兵还得种地……忙时种地,闲时操练……可这一百多人……没地给他们种啊!”
他很是诚恳的态度赢得了赵祯的赞同:“是啊!落户汴梁不是问题,可他们的生计如何解决啊?”
沈安一脸无辜,却松了一口气。
一百多人他觉得很危险,怕引发忌惮。
可刚才在路上时,顾左瞬担心这事儿会闹大,就主动缓和关系,和他说了些事儿。
——那些地主家中的佃户多达几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