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
王安石忙着呢,没空教你,你来国子监竟然只是为了学杂学?
王雱认真的道:“对,要学杂学。”
郭谦的手垂落下来,强笑道:“好!好啊!待诏的杂学名声在外,我国子监越发的兴旺了,好事!好事!”
他要学杂学?
王安石的天才儿子进国子监竟然只是学杂学?
那群男子都懵了。
有人甚至不敢相信,就掏掏耳朵,然后茫然问身边的人:“他说他要学杂学?”
“是啊!”
我们家的孩子不学杂学被赶了出来,我们觉得不公就来闹事。
凭什么要学杂学啊!
可就在这愤慨的气氛中,汴梁最出色的天才少年来了。
我要学杂学!
这少年怕是疯了!
“赶紧传出去,看王判官怎么来收拾他!”
这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王雱那边却对着沈安躬身。
“以后还请安北兄指教。”
“好说好说!”
沈安心中得意,却担心一件事,就低声问道:“你爹爹没抽你?”
这年头不学儒学是疯子,专门学儒学是呆子。
王雱淡淡的道:“小弟三寸不烂之舌,只是略施小计罢了。”
这厮怎么就这么喜欢装呢!?
沈安很不喜欢,所以接下来开课就开始折腾人。
他站在边上,不停的吩咐着。
“对,架子搭起来,石头压住下面,不然会拉倒下来。”
王雱吃力的搬着大石头进来,然后压在木架子的下面。
他抬头擦汗,觉得差不多了。
“风扇装上。”
这个可是沈安弄了许久才弄出来的风扇:三片木制扇叶让他被木匠敲诈了一笔,不过测试过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