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曹操杀粮草官来安抚全军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赵仲鍼皱眉道:“那你要去作甚?我说了无事!”
折克行起身,活动了一下身体,然后看着赵仲鍼说道:“你太大意了,某得去为你扫清后面的麻烦。别感动,某只是不想让安北兄头痛而已。”
“郎君回来了!”外面传来了庄老实的声音。
折克行有些恼火的道:“若非是你阻碍了片刻,某此刻已经出去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沈安急匆匆的进来,见折克行一身便服,脸上还化妆,就骂道:“屁大点事就想杀人,疯了?去洗干净!”
折克行身上的煞气消散,被沈安踢着去洗脸。
“我只是习惯了。”
面对沈安那审视的目光,赵仲鍼有些心虚的解释道:“和赵宗绛喝酒,他又搂着身边的女人老是亲热,机会太好了,我就……手滑了一下。”
手滑了一下?
赵宗绛那个蠢货,竟然以为赵仲鍼是个无害的少年,还主动请他喝酒……
栽的不冤啊!
……
“我的儿,可好了吗?郎中已经来了。”
华原郡王府的茅厕外面站着许多人,为首的就是赵允良。
他此刻焦急的冲着茅厕里喊话。
“咘……”
里面传来了一个撕布般的声音,外面的那些下人都纷纷屏住呼吸,只有一人在用力的吸气。
好臭啊!
赵允良掩鼻看了那人一眼,微微点头,觉得可以重用。
屏住呼吸就是嫌弃那屁臭,只吸气不呼气的才是忠仆。
“嗯……”
里面一阵呻吟,然后传来了赵宗绛那虚弱的声音:“爹爹,是赵仲鍼那个小子干的,肯定是他!”
赵允良冲着郎中瞪眼,等郎中捂着鼻子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