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光彩,他咳嗽了一声,说道:“回禀官家,就说老夫知道了,回头那账册继续算,多久都算。”
陈忠珩笑道:“郡王果真是宗室长者,老成谋国啊!某定然回禀给官家。”
他看了赵宗实一眼,见他面色苍白,就微微点头。
等再看到眼睛有些红肿的赵仲鍼时,他就更满意了。
“十三郎代为父送陈都知。”
前脚陈忠珩才出去,后脚赵允让就咆哮道:“老夫还没死呢,一个个就弄出张丧父的脸来作甚?滚!”
外面的陈忠珩眼皮子跳了一下,赞道:“郡王好精神。”
赵宗实尴尬的道:“是啊!家父……精神。”
这才醒来就开始骂人,谁有他精神?
他把陈忠珩送出了郡王府,再次回到房间时,就见一群兄弟都还在,谁都没走。
“……爹爹,陈忠珩这话有些玄妙啊!”
赵允让觉得身体里的那股子燥热在渐渐消散,浑身舒坦。
他冲着站在角落的赵仲鍼招手:“仲鍼来。”
赵仲鍼迟疑了一下,然后缓缓过来,跪在了床边。
“翁翁,孙儿不孝……”
“起来!”
赵允让叫人把他拎起来,然后说道:“此事翁翁却是错怪了沈安,自家还恼火犯病,这是什么?这就是自作自受啊!翁翁自诩阅历深厚,可在此事上却不及沈安敏锐,丢人!”
赵仲鍼一脸茫然的看着他,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说法。
那些儿子们也是有些懵懂,参悟出来的那几个都在微笑。
幸好还有聪明的儿孙啊!
赵允让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官家的意思是说……那账册咱们家可以慢慢弄,让老夫保重身体,这就算是……脱罪了。”
那些儿子们马上就欢喜起来,加上赵允让的气色看着不错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