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就笑道:“郡王家大业大,这一屋子的账务可不得了啊!”
“你为何不去?”
可等看到赵仲鍼站在边上无所事事时,沈安就怒了。
哥教你那么多算术的知识,这正是你大显身手的时机啊!
赵仲鍼尴尬的道:“官家不许。”
什么意思?
沈安进了其中一个房间,就呆住了。
“艹你娘!老夫的眼花了,看着都是墨团,怎么算?!”
赵允让把毛笔别在耳朵上,一手翻动账册,一手在纸上滑动。
赵宗实就在他的身边,也是无奈的看着自家父亲发飙。
“安北来了。”
瞬间沈安就发现这些人都在看着自己。
呯!
赵允让一拍桌子,然后把耳朵上的毛笔一扔,没注意就扔到了一个儿子的脸上。
那个儿子呆滞的摸了一把脸,看看手上的墨迹……
他起身道:“好你个沈安北,竟然教仲鍼讥讽老夫是嘚瑟,来,老夫今日在此,你且来说说哪嘚瑟了,若是说的不准……”
老家伙凶神恶煞的,大抵是被气坏了。
几人去了屋外,赵仲鍼把事情说了。
沈安摸着下巴沉吟道:“郡王,说句得罪的……”
赵允让的脸颊颤抖了一下,怒道:“老夫的心胸宽广的很!”
沈安等的就是这句话,闻言就说道:“还是嘚瑟的后果。”
赵允让下意识的就怒目而视,然后想起自己刚说的心胸宽广,就强忍了下来。
“毫无根据!”
老家伙依旧在耿耿于怀。
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沈安说道:“要不……试试?”
“怎么试?”
“把那些幕僚都退了。”
赵允让盯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