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,裙裾飘飘,只留下了一阵笑语。
赵仲鍼今天有些沉默,直至此时才说道:“安北兄,他们说我该弄几个老师……”
这是……迫不及待了?
“你翁翁怎么说?”
“我翁翁没说话。”
沈安摇摇头道:“镇之以静,别嘚瑟!”
他不知道赵祯具体驾崩的时间,可却知道赵仲鍼进宫的时间不是现在。
而且这些人老是把赵祯想做是一个皇帝,皇帝嘛,就该是无私的。
所以群臣这些年一直在蜂拥上奏,让赵祯赶紧接个宗室子进宫来当太子,至于赵祯会不会心疼……你是皇帝啊!你竟然会心疼?
皇帝高高在上,冷漠无情。
赵祯的仁慈带着烟火味,可群臣在考量事情时却把他当做是庙里的木胎神像。
多年前就不断有人建言,让他接宗室子进宫,赵宗实就是这个建议的产物。
可赵祯的难受和憋屈都被大家忽略了。
赵仲鍼点头,回到家中后,赵允让那边就召他过去。
赵允让和赵宗实都在。
这是一个小型议事的规制。
赵允让看了赵宗实一眼,说道:“此事就如浪潮,一旦开始就不可抑制。但我家却由此引人注目了,各种手段怕是层出不穷……”
他对赵宗实说道:“一人计短,十三郎的身边得有人帮衬才是。”
他看向了显得格外沉稳的赵仲鍼,满意的道:“仲鍼此后当多读书……”
这是要让赵仲鍼多留在家里,而且也得要重新请先生。
赵仲鍼苦着脸,赵宗实哪怕不想进宫,可也瞪了他一眼。
赵允让喜滋滋的道:“如今两家都在盯着,此时谁犯错少,谁就是赢家,赢着赢着的,就上去了。”
“你看这人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