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和酒曲专卖事务,堪称是一块超级大肥肉。
能坐稳这个位置的官员,身后怕是不简单。
沈安没坐,他淡淡的道:“忘记了告诉你,酒水从今日起涨价四成……”
“四成?什么意思?”
杨道祥失笑道:“沈待诏这是小看了杨某啊!公是公,私是私,酒水该卖多少就卖多少,你别想贿赂杨某……你……”
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沈安真要贿赂他的话,直接答应王真提的要求完事,干嘛从酒水买卖里给他抽成?
他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的转过几个念头,然后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给谁涨价?”
沈安伸手拿起桌子的一支毛笔,然后缓缓伸出去。
杨道祥想躲,可在看到沈安那漠然的神色后,他竟然呆住了。
毛笔一接触额头就感到有些凉,随后毛笔缓缓而动……
沈安丢下手中的笔,说道:“你说呢?”
那些酒水商人哪里值得沈安主动涨价,那么就是……官家。
我咋那么蠢呢?
十六万贯的大财,他只要分润一些出去,有的是人为他背书。
而这次沈安直接找了官家来为自己背书,什么酒商敢断货?
杨道祥的腿一软,就跪在了地上。
我真特么的就是一头猪啊!
他膝行上前,泪水不知何时就夺眶而出。
“待诏,您在大相国寺折辱了辽人,小人仰慕之极,恨不能做了待诏的门下走狗……”
他膝行至沈安的身前,仰头谄媚的道:“小人知道待诏才高八斗,汴梁城中无人能及,小人愿意拜待诏为师……”
这人真的是太无耻了啊!
沈安觉得这人无耻,可他却小看了杨道祥。
杨道祥突然一脸正色的道:“学生拜见恩师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