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大义凛然的道:“金诚道还不起赌债,就想用这个消息来当钱,可臣却不是那等见钱眼开的人,于是就当场斥责了他,让他好好的改造自己的思想,要从灵魂深处去深挖自己的丑恶……”
他在边上说的兴高采烈的,可赵祯和曾公亮却懵了。
金诚道竟然这般不堪?
“官家,臣……臣冒失了。”
曾公亮本是好心,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个蹊跷,于是就觉得有些难堪。
赵祯还在懵逼之中。
他摆摆手,沈安如蒙大赦,赶紧一溜烟跑了。
等赵祯清醒过来时,见沈安跑了,就问了陈忠珩。
“官家,您摆手了。”
陈忠珩在偷笑。
赵祯气得拍着大腿道:“我是想到了那些龌龊,才摆了摆手。”
他想到了两个使者的亲密模样,不禁觉得有些恶心,于是就下意识的摆摆手,谁知道沈安竟然借机跑路了。
“那个少年!”
赵祯不禁就笑了。
曾公亮突然一拍脑门,说道:“官家,宫门外有御史,怕是……”
以沈安的尿性说不定会骂人啊!
赵祯一想也对,就说道:“那少年却忍不得委屈,曾卿赶紧去看看。”
沈安一路出宫,等到了宫门外时,就见一个便衣男子站在那里,好像有些眼熟。
这是……御史?
沈安的记忆力不错,想起来了。
这些疯狗又要咬人了啊!
沈安这时候依旧不觉得这人是来弹劾自己的,所以他嘚瑟的哼着小曲出宫。
赢了那么多钱,只可惜那两个高丽女人太丑了,否则还能收两个高丽婢女。
一个晚上暖被子,一个白天捶腿,那日子……
“沈安!”
那御史一直在盯着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