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和使者们的赌局知道的不多,所以一群人闲汉就在边上起哄。
“从未见使者赌钱的,西夏人可是破天荒了啊!”
“愿赌服输,西夏小儿,难道你还能躲一辈子?”
“……”
外面渐渐开始了叫骂,军巡铺的军士来了,见状不禁面如土色,担心这些人会激怒西夏人。
“待诏,要不……过几日再来?”
沈安愕然道:“过几日野利荣跑了算谁的?难道你们帮他还赌债?”
那军士赶紧摆手说不敢,然后灰溜溜的走了。
稍后野利荣出现了,身后跟着两个西夏人。
他们拖着两个大袋子,出来后,野利荣尴尬的道:“铜钱不多……”
袋子打开,沈安看到了宝石,也看到了金银。
当他看到一尊玉雕佛像后,就叹道:“这只是赌局,我亦身不由己,否则汴梁城中的人都会说贵使……说贵使也就罢了,可他们还会说西夏没有信用……”
愿赌服输的道理西夏也有,所以野利荣觉得这话没毛病。
他有些难为情的道:“那些都是……可够?”
沈安已经看到了不少带着异族风情的饰物,就知道这一下算是坑惨了西夏使团。
他的面色微黯,说道:“什么够不够的,做个样子给人看就行了,遵道,收了。”
折克行应声上前,随口道:“安北兄,可要查验吗?”
沈安怒道:“查什么查?某和使者乃是兄弟般的交情,做做样子罢了,再聒噪就收拾你。”
折克行缩缩脖子,心想安北兄啥时候和西夏人是兄弟了?
“沈某就此告辞了,贵使晚些可去枢密院寻我,咱们弄些好酒,也谈谈西北的风雪和豪迈。”
野利荣在里面待了许久,就是在搜刮自己一行人和使馆里的财物,最后搜刮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