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允让的眼泡更大了,他嘟囔道:“为何要问这个?那是仲鍼的朋友。”
我孙儿的朋友你们也要抢夺吗?
赵允让对皇室的怨念很大,最大的怨念就是不该把赵宗实也弄成备胎,搞得这个儿子现在神经兮兮的。
所以他很是含糊的说道:“还不错。”
赵祯听到了怨气,他叹息道:“不是私事。”
好吧,赵允让马上就展现了一位称职宗室长者的风范。
“府里原先的先生和沈安有过比试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那先生当日就卷包袱走了,连当月的薪俸都没脸拿。”
赵祯微微点头,再结合皇城司的人弄到的那些纸张上的信息,他觉得此事可成。
那些纸上有许多莫名其妙的符号,也有数字,结果皇城司的人拿去找人请教,大多说不懂,有一个算术高人看了一眼,就说想求见写下这些内容的人,可皇城司的人哪里会理会他。
……
初二是个好天气,艳阳高照。
大相国寺今日游人如织,不过只能在外部,不能进入正殿。
各种摊贩商品罗列其间,叫卖声,讨价还价声,嘈杂的让人欢喜。
一年之初本就该是热闹的。
当一串车驾从远方而来时,有人喊道:“是辽使来上香了!”
有人却喊道:“不对,辽使没那么多车驾。”
一队军士小跑而来,从大门直至正殿,很快就多了两排人墙。
车驾到了大门前,各自下车。
“是官家!”
“还有皇后娘娘。”
轿子已经准备好了,那些人随即就钻了进去。
可游人们却都看清了人。
“官家万岁!”
“官家万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