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今这个地步。只是他在皇后的身边待久了,觉得自己了不得,坐井观天,这才被沈安给坑了。
赵仲鍼见他眉间多了愠色,就问道:“翁翁,家里有事?”
赵允让骂道:“两个家贼监守自盗,气煞老夫了。”
赵仲鍼微微皱眉道:“翁翁,我去看看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赵允让坐在榻上,接过热茶,骂道:“这天气不阴不阳的,就和老八家的一个德行,让人恶心!”
赵仲鍼一路去了后面。
走出一百余步,眼前是个大空地,此刻站着不少仆役。
“见过小郎君。”
人群闪开了一条路,赵仲鍼走了进去。
此刻天气寒冷,地面冻的硬邦邦的。
可被围住的中间却跪着一对中年男女。
赵仲鍼认出了他们,男的是赵允让那边专职洒扫的王小五,女的是他的妻子,在外院洗衣服的陈氏。
洪斌就站在边上,本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,在见到赵仲鍼后,他就更加得意了,喊道:“看看,都看看,王小五偷了布匹,通过陈氏卖出去,这就是监守自盗……不要脸!”
他瞥了赵仲鍼一眼,继续说道:“今日就让他们跪五个时辰,然后赶出京城。你等当引以为戒,莫要重蹈覆辙。”
赶出京城,这对夫妇未来的日子会很艰难。
可这是应有之意。
但跪五个时辰的话,怕就不是艰难了,而是要废人。
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,在地上跪五个时辰,保证一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赵仲鍼皱眉说道:“谁定的五个时辰?”
洪斌笑眯眯的道:“小郎君,此事腌臜,您不该听。”
这话把赵仲鍼当做是孩子,有些轻视之意。
赵宗实这一脉如今算是彻底的没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