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,“圣人,那沈安不会这么蠢吧?”
沈安打了皇后的亲戚,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,大多都说沈安跋扈。
可沈安若是真跋扈的话,曹云哪里还能留在兵房,早就被沈安一脚踩下去,永世不得翻身了。
他就说了这么一句,然后闭口不言。
这是话里有话啊!
曹皇后不是蠢货,先前不过是被怒火冲昏了头,此刻马上就觉得有些不对了。
沈安再嘚瑟也不会这么大胆,否则官家再仁慈,也见不得有人对皇后不敬。
她微微抬头,嘴角往下撇,吩咐道:“去把任守忠追回来。”
追!
有人心领神会的出了大殿,然后狂奔而去。
稍后任守忠气喘吁吁的回来了,一副办事勤勉的模样。
曹皇后问道:“那沈安就说了这些?”
任守忠愕然道:“对啊,圣人,他的话臣都说完了。”
曹皇后的目光一冷,说道:“若是真的,我自会去收拾他,若是假的,你便去洗衣吧。”
宫中洗衣服的活计可不轻省,被赶到那里去和发配流放一个意思。
任守忠想了想,就笑道:“臣倒是忘记了,那沈安在臣出来前提到了国舅。”
曹皇后的浓眉一紧,问道:“说了什么?”
所谓的国舅,大多数情况下指的就是她的弟弟曹佾。
任守忠觉得这不是事,就轻松的说道:“他说听闻国舅好道。”
“好道?”
曹皇后微微眯眼,想起了那两个怀孕的嫔妃。
所谓好道,那只是曹佾避祸的手段而已。
作为国舅,他但凡展露出些许对权势的渴望,曹家就不会有未来。
所以咱修道吧,和方外人打交道总是没啥忌惮吧?
于是外界就传闻国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