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渐渐多了慈祥。
……
“冷啊!”
通往汴梁的官道上,一队骑兵在疾驰着。
沈安连脸上都用纱巾包裹着,就露了眼睛在外面。
前方就是汴梁城,沈安把纱巾拉下来,回头说道:“大家各自回去复命,回头有机会一起喝酒。”
“好!”
这一趟下来人人有功,所以大家的心情超级好,此刻都是归心似箭,一阵大笑后,就朝着城门去了。
一路进城,沈安虽然挂念着妹妹,但按照规矩,他得先进宫述职。
于是他就准备进宫。
然而一骑早已在他之前到了宫门之外。
“都知,雄州急报。”
张八年正在看着卷宗,其中就有关于耶律俊的。
皇城司上下得了消息之后,都咬牙切齿的,发誓要弄死耶律俊。
沈安啊!
张八年觉得沈安可惜了,饶春来也有罪责,竟然没拦截沈安。
所以他抬起头来,冷冷的道:“饶春来可是在为自家说好话吗?”
在他看来,饶春来此刻铁定是慌了,就想将功赎罪。
可官家都发飙了,你不倒霉谁倒霉?
皇城司下去处置饶春来的人已经出发了好几天,要不了多久,饶春来就会被带回京城。
边上的文书打开了信封,这不是他越权,而是张八年经历过多次暗算,若非是他谨慎,早就没命了。
于是一般的书信都是文书在拆。
文书拿出了纸,先验证了后面的画押,然后才从头看起。
“是什么?”
张八年想起了沈安拍自己肩膀的大胆,不禁微微叹息。
“都知……”
文书的手一松,那张纸就飘飘洒洒的掉在了地上。
张八年大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