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,难道他还真会殉国了?”
陈志掂量了一下自家,觉得在回国被责罚和死亡这两种选择上,他铁定会选择回去。
责罚就责罚,大不了流放都成,可好歹命在啊!
命若在,一切都能东山再起。
沈安见他们一脸的不相信,就说道:“你们却忘记了郎中。”
“刘伸为何不让你们去探病?”
沈安见他们还在想,就点了一下。
通判一拍桌子,面色涨红的说道:“必然是使团里有人重病了,而郎中却不认识刘伸,到时候那人一死,他们就能污蔑是大宋害死了刘伸,而刘伸变化一下面容,改个名字,照样在辽国能升官发财。”
通判拱手道:“待诏当真是厉害,某服了。”
陈志恍惚了一瞬,说道:“这便是人心吗?”
沈安点头道:“对,这便是人心。”
揣摩透了人心,那当真是无往而不利。
陈志叹道:“某醉心于文章诗词,以往一直不肯去揣摩这些东西。”
他话中有些遗憾之意,通判却有些疑惑:“那刘伸还不走?”
沈安说道:“不必管他,以三日为限,三日后不走,那就是恶客,就叫人去对岸通知辽人。”
三日是一个标准,过了大宋就该发飙了。
你们想坑人难道还有理了?滚蛋吧。
陈志的态度变化很大,随后亲自把沈安送到住所,然后叫人多准备些好东西招待沈安一行。
沈安自然要拒绝,陈志却笑道:“待诏不知,雄州这里有榷场,牛羊的价钱低的可以随便吃,待诏尽管享用。”
他以为沈安这等小官的身家肯定不丰厚,别说牛肉,羊肉都怕是难得吃几次。
唐仁今天没有发挥的余地,所以有些郁闷,等送陈志出去时,他就随口说道:“待诏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