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想了一下从雄州来汴梁的经过,就觉得自己的运气极好,否则他和果果早就完蛋了。
“所以我才主动去接了压制粮商的事。”
“那赵仲鍼呢?”
陈忠珩就像是专门来找他扯淡的随口问道。
“那是小弟。”
沈安得意的道:“既然是兄弟,我自然要罩着他。”
陈忠珩叹息道:“只是你太拼命了些,刚才无数奏疏送进了宫中,那些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官家仁德光耀千古,曾毁掉汉武英明的巫蛊之祸在本朝成为了笑谈……”
这是想漂没了沈安的功劳。
“他们说你居心叵测,置官家于危险之地,当时在朝堂之上就该把你拿下。”
这个说的是沈安当堂摸出人偶的事。
沈安笑道:“他们这是害怕出现第二个家父吗?官家……”
赵祯也怕了吗?
沈安有些失望,但他知道这样的日子没几年了。
赵仲鍼啊!
这才是他最大的期冀。
大动作离不开君王的支持,王安石的改革石破天惊,压力之大可想而知。
可赵仲鍼依旧坚持了几年,可见他意志的坚定。
只是后来众叛亲离,他若是不肯改弦易辙的话,说不定就会有不忍言之事发生。
“始作俑者,其无后乎。”
这一刻沈安想起了商鞅。
“官家不怕。”
陈忠珩斜睨着沈安说道:“官家是仁慈了些,可该有的坚持他不缺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需要出一趟远门,也不算远吧。”
“我要带着果果。”
沈安没问去哪,因为那意味着讨价还价。
赵祯可以顺势从了那些建议,然后史书上将会书写着他的高瞻远瞩和开明,光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