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辍朝之后,昨日一群重臣就逼着他接宗室子进宫,可官家却不同意,两边就这么磨了磨,最后官家说让两个郡王府各出一人,在他的身边担任待诏……”
“待诏?招待谁的?”
沈安想回家了,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?
杨沫一把拉住他,解释道:“不是抄写诏书的翰林待诏,只是让你们在官家的身边待着,每月,对,每月官俸二十贯,春冬两季各有绢七匹,罗一匹,棉三十两……”
这么好?
沈安简直不敢相信。
杨沫点头道:“小人绝不敢撒谎,若是有差,郡王府全部补齐。”
赵允让分析过,觉得沈安应当是爱财的,否则也不会一来汴梁就钻进了钱眼子里,从锅贴到炒菜,从炒菜到女人的贴身衣物……
一句话,这位大抵就是死爱钱。只要有钱,别说是女人的私密衣物,就算是神仙的东西也做得。
果然,沈安的眼中多了光彩,然后问道:“能做几年?有没有加薪?”
杨沫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