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别哭啊!咱们接着把树给种了。”
沈安对陈大娘点点头,然后跟着姚链去了前面。
王天德最近看着气色不错,在沈安的告诫下,据说他已经从夜御三女改成了夜御一女。
他云淡风轻的站在前院里,看着竟然有些雍容之姿。
沈安拱手道:“怪不得早上听到鸟叫,原来是王员外来了啊!”
王天德的雍容瞬间瓦解了,怒不可遏的道:“安北,有人要弄咱们的生意,你说咋办?”
沈安一听就怒了,说道:“弄死他!”
“好!”
王天德拉着沈安就想出去,沈安反手挣开,问道:“是谁?”
王天德突然哭丧着脸道:“你怎么就没点冲动的少年模样呢?”
沈安没好气的道:“冲动的人死得快,我还想长命百岁呢!说吧,别夸大,不然关门放狗。”
“有人说要让咱们买不到好布料……”
一提到钱,王天德的心肝肺都一起作痛,他皱着脸道:“安北,这是要割咱们的肉啊!”
这时赵仲鍼来了,听到这事就不以为然的道:“那就自己去采买,还能便宜好多。”
沈安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这是坐在家中,拍着脑门子想出来的主意?”
赵仲鍼不服气的道:“难道不是吗,汴梁的商人不产绢绸布料,他们能进货,咱们为啥不能进?”
这孩子拿了皇帝送的玉佩入股,如今很有主人翁的责任感。
这就是哥谆谆诱导的功劳啊!
想到这个,沈安才忍住了呼他一巴掌的冲动。
“商人有商人的道道,他们怎么赚钱,从头到尾是怎么发的家,其中有没有昧着良心,这些你可知道?”
赵仲鍼摇头。
“商人每年交多少税?这个税是高了还是低了……这个你可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