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鍼的面色又黯淡了下去,沈安心中叹息,心想这孩子大概是缺爱。
“哥……”
在院子里跑步的果果气喘吁吁的回来了。
沈安赶紧蹲下,等妹妹扑进怀里后,就拿了毛巾给她擦脸。
“我妹妹这精神的,全汴梁的女娃都比不了。”
果果看了赵仲鍼一眼,说道:“哥,可怜。”
赵仲鍼顿时就觉得脸上烧了起来。
我竟然被一个女娃可怜了?
沈安看了他一眼,然后打了三个鸡蛋进去,一边搅合一边说道:“去拿碗来。”
赵仲鍼哦了一声,然后进了里屋。
屋子很狭窄,吃饭的东西都放在案几上。
赵仲鍼拿出来后,沈安看了一眼,说道:“怎么只有两个碗?”
赵仲鍼又哦了一声,然后进去拿了一副碗筷。
沈安仿佛没看到他有些发红的眼睛,就往粥里放了猪油和盐,最后是一把葱花。
“简单的最美味,越复杂的越无趣。”
粥很香。米香、猪油香、葱花纯粹的味道……加了盐,鸡蛋把这一切融合在一起,就是无上美味。
果果觉得赵仲鍼很奇怪,而且小孩子也不喜欢别人来自家蹭饭,就不时瞪他一眼。
赵仲鍼觉得自己算是锦衣玉食的典型,可当喝了一口粥之后,他才知道沈安为何能让汴梁城的饮食界变色。
“哥……”
赵仲鍼觉得粥很美味,于是不知不觉就吃多了。
果果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,就去找沈安撒娇。
沈安在炸酥肉,外面还奢侈的挂了一层糖。
“哥!”
果果抱着他的腿,仰头撒娇。
沈安随手拈起一条冷却了的酥肉塞进她的嘴里。
果果咬了一下,然后欢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