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家呢?”
果果最记挂的就是雄州的家,隔几天就要念叨一次。
在她的印象中,家就是温暖,家就是安全。
沈安一边给她扎头发,一边陷入了思索之中。
是得有个家了啊!
他看看这间陋室,感觉比后世的鸽子笼还局促。
“果果啊!那咱们存钱买房子吧。”
存钱当然买不了房子,只有赚大钱才能买房子。
果果却摇头,眨巴着大眼睛说道:“哥,是家。”
沈安在这双大眼睛的注视下有些内疚了。
豪宅万千,心中无家。
陋室阴暗,因你而暖。
果果很满意现在的家,她只是在思念着父亲沈卞。
小时候总是这样,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。
长大后,家就成了票根……
“哥!哥!”
果果见他发呆,就仰头喊着。
“坐好了!”
沈安按住了她,几下给她扎了鬏鬏。
“出门吃饭去!”
“好!”
两兄妹第一次在汴梁吃饭,果果在沈安的背上指东打西,一会儿这家好,一会儿又说再过去看看。
汴梁很繁华,吃饭的地方更是多不胜数。
两兄妹最后还是一路吃着零食,等到了州桥时,已经是肚子滚圆。
时至午后,果果在沈安的背上睡着了,沈安必须得微微前倾,好让她不会后仰倒下去。
他站在自家的炉子边上,看着对面几个衙役在盯着这边。
这是包拯安排的吧。
这就是北宋版的人盯人。
沈安摇摇头,觉得这样的风声鹤唳真的让人觉得有些无稽。
他又买了些东西,回到家中后,就开始制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