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想着就往那正房走,走未几步,忽听一个人背后叫他,说:“天黑了,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大地方来?”嫣娘转过脸来一看,却是
姐。嫣娘说:“我是来作价的。”姐说:“请谁?”嫣娘说:“恭请足下。”
姐说:“这时候又不牵亲,又不上头,请我作什么?”嫣娘说:“前日有劳,今日踵门拜谢,还请与宜、粲二位作伴。”
姐说:“这个事正该用着我,我们好惺惺惜惺惺了。”嫣娘说:“姐姐莫忙。”姐正色问说:“怎么莫忙?我又有什么忙的?”
嫣娘笑了一笑说:“有罪!有罪!失言求恕!”又问他三个那里去了,
姐说:“方才都在这里,我看娟姐、关姐在那太湖石下坐了一会,不知那里去了?窈姐是在屋里绣手帕子,娉姐今日不来了。”嫣娘说:“我知道,天黑了,我也不到屋里了,你见了他三个替我说我来看他们罢,你也就去罢!”
说着嫣娘回来,到了明月清风庐,坐下问雁奴说:“我去了,你姑奶奶可有话说我什么?”雁奴笑了一笑说:“大爷的话说错了,为人不作亏心事,何怕半夜鬼敲门,我姑奶奶有什么子说你的,你想想你有什么可说的,姑奶奶就说你什么。”
嫣娘笑着说:“你可算一位副将军,真是杀人如草不闻声。”
雁奴说:“我却没杀人,倒拐了一个人。”娉婷听着,就起来将雁奴捺在椅子上膈技他,雁奴笑的只落喘气,说:“好姐姐,我说话不与你相干。”娉婷说:“正为不与我相干,我才膈肢你,这才是公道自在人心。”娉婷说着,又去膈肢,雁
奴说:“好姐姐,我再不敢了。”嫣娘说:“罢了!饶了他罢!”娉婷松了手,雁奴起来,嫣娘说:“你看你的金钗也退了,头发也散了。”说着就起来拿个小梳子替他拢一拢,说:“看你姑奶奶来看着,又要嚷你们淘气了。”将才收拾完,只见两个丫头提着灯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