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娠,他自然有着许多希望。至于秦琼和丽君有些交情,他原晓得。不过,细细想来,纵使这个孩子是秦琼的,譬如承继侄儿子过来,也没什么要紧。明知苏丽君不肯嫁自己的,但既把这种子推到自己身上,也是落得认受弥补弥补自己的缺憾。如今听说丽君竟是这般一个主见,他便发起急来,道:“丽君这人真是乖张到了极处!他便不愿嫁我,只把孩子留给了我,也算是咱们一场情分。若说把药堕了,不要说是作孽,并且自己身体也吃了大亏,这可使不得!好兄弟,你和爱君要好,还是你去央着爱君,叫他劝劝他姊姊去!”秦琼道:“爱君的性情,你是知道的,比他还要乖张。他还怪他姊姊,说吃药吃的不早。要是他,哪里要等到今朝,才有数儿?依我想,还是大哥子自己恳恳切切的说去,或者他感着大哥子素日的恩情,肯替大哥子留下这一点骨血来也未可知。”秦珍想想,没法,因道:“那么我停一会子便来,你先去!”秦琼便自回到铺子里去。
秦珍到帐房里转了一转,正想要走,沈顺来请,说藕香请他有事,只得仍回西正院来。不知秦珍把不把这事告知藕香,且看下回分解。正是:
世上岂无连理树,人间尽有自由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