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和爷怎么样呢。”
春柳儿看着,只是抿嘴笑。宝珠回头看见,因笑道:“你笑什么?”春柳笑道:“我笑晴烟姐,不受抬举,爷拿这样的好花儿给他戴,他还不要,换我,我便想要一朵儿,爷还不肯给我呢。”晴烟道:“你要戴,你便多拿去,戴这么一个满头,倒也好看。”宝珠笑道:“正经给我分一半儿,送婉姐姐去。”晴烟答应着。宝珠又问:“你姐姐袅烟呢?”晴烟道:“他病着,睡在里面呢。”宝珠惊异道:“怎么好好的又病了?”春柳儿笑道:“谁教爷出去了,老不回来,他自然要害病了。”宝珠啐了一声,便自走进到袅烟房里来。袅烟早听见宝珠声音,已勾起帐子等着,见宝珠进来,便要挣扎起来。宝珠连忙止住,问道:“你怎么好好的病了?”袅烟被他一问,便扑朔朔的掉下泪来。宝珠不解,连问道:“什么事?什么事?谁委屈你了?”袅烟摇头不语。宝珠又问,袅烟便抽抽噎噎的哭起来。宝珠慌得手足无措,便将自己的帕子替他拭泪道:“什么事?你告诉我,我替你作主。”袅烟呜咽半晌,叹口气道:“还什么说,总是我的命苦罢了。”又道:“爷回头想想瞧,我来了这几个年头,可曾干着什么错儿?又可曾有什么坏事?人都说着,爷给我引诱坏了。我的爷,这从哪里讲起呀。”说着便又哭了。
宝珠听着,却摸不着头脑,便问道:“谁讲你来?”袅烟道:“人家讲我,那值得什么!不道三太太都这样讲起来,还当面叫我去,说:‘太太出门了几天,你便无法无天了。’又说:‘你前儿一径干的事,你当我不知道吗?你太太却被你蒙混得过,仔细给我讲出来,撵你呢!’爷替我想想,我什么事值得吃人家指驳,自家的太太还没讲什么,东府里倒要撵我,我做丫头的虽贱,也贱不到这个地步。”
宝珠听了,也着实生气,便道:“那你也不用气得,横竖也管不到咱们这边事,只要太太疼你就是了。”袅烟道:“爷讲的松爽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