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里都像你这样贞节的?”
小钰酒后,听了这话,有些情动,便抱住他哺了个嘴,说道:“今晚咱们也圆一圆罢。”玉卿笑着点头道:“使得,悉依台命。”小钰道:“姐姐,你知道么?睢口决了,不能合龙,运河水势比前更大。那回南的话,只好缓商,咱们正得盘桓多时哩。”玉卿听了欢喜,便同上炕去圆将起来,久别乍逢,两情眷恋,直闹到四更才罢。次日睡到晌午起来,同吃了饭。玉卿自回凌波垞去。
看看到了重阳将近,小钰见兰哥走来,说:“今儿广东军前有捷音回朝,说:‘交战大胜,杀了许多贼匪,省城已经解围。乘胜收复了肇庆,现在进剿罗定,大约指日可以平靖献俘。
折尾四人联名保举原任提督马龙,伤未全愈,情愿随营效用,十分出力,请加恩赏给都司衔,再视后效。’皇上朱批,着赏给游击御,在军前效力。如果始终奋勉,再行题奏,另降谕旨。
又传旨把何阁学的原官开复。”小钰听了,心里欢喜,忙到留香居来报给友红,替他道喜。友红感激不尽,说道:“四位姐妹推二爷的爱,才有此奏。皇上格外天恩,也无非瞧着二爷面上。受了这样厚恩,怎得图报?”小钰笑道:“姐姐,这些图报的空谈,我耳朵里听陈了,不必谎我。如若果有真心,只消把端阳那日澡盆里浸的两枝白玉,中间界着的一条红线,再赏给我细细瞧个明白,就是莫大恩典,何必说那些空感激的话呢!”
友红涨得脸泛桃花,摆摆头道:“这个实难从命,脸上怎么下得来?情愿碰几个响头吧。”说着真个跪将下去。小钰一把抱住,乘势哺了几个嘴,又伸手在他裙底掏摸了一回,笑道:“不准觌面晤对,只好暗中摸索了。”友红红着脸说道:“我今儿就要回家去报信,顺着请请父母的安。”不知小钰许他回去不许?说明在下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