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里敢恼?”小钰道:“我怕的受了胎,又是个累赘!”莺儿道:“不妨,我还不曾转身的,那会受胎呢?”小钰喜欢道:“既这么,我就好放心玩儿了。”说了一会,又闹起来。直闹到四更尽,才得安静。
第二天各人通睡到正晌午才起身。小钰赏了他四个大元宝,叫道:“你且回去,过几时再来唤你。”莺儿磕头谢了,笑嬉嬉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。
香玉装着鬼脸儿,问道:“二爷昨晚有兴没兴?总共干了几次?”小钰笑道:“咱们干咱们的事,为什么要你们不睡觉?
今儿我倒要验验你们各人的褥子,谅来通是起云头花朵的了。”
宫梅就去提了小钰炕上的锦褥下来,道:“请验,请验。”盈盈道:“该死,弄了这许多血在上面,怎不用个帕儿衬衬的?”
素琴道:“猴急得很了,还管什么肮脏?”正在取笑,外面丫头报说:“舜姑娘同淑姑娘、倭公主来了!”小钰一听,喜得跳将起来,飞跑的迎出外去。不知来做什么?且看下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