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过一日再去一次,即可入港”。小儒甚喜,大为称赞能干。即遣人去通知二郎,叫他暗中送信与小黛,可以放心,还要假作欢喜,不可十分大意,被他们看破真伪。二郎得了信,飞风去知会小凤姊妹,转述小黛知道。小黛的病,却慢慢好起来了。
又隔了一天,王喜仍带着两名三儿来寻穆氏。才进了门,穆氏如迎上宾的接了入内,赶紧吩咐厨房备酒款待。席中谈到日前的话,“承大老爷关切,我仔细打算,一丝不错,只恐我家那天生怪性的女儿,不肯依从。如蒙大老爷开导他,换了念头,真乃我林家的再造父母,衣食爹娘”。王喜笑道:“你的言太重了,非是我好多事,亦因你家姐儿好一朵娇花,被那姓冯的占住了,譬如生在一堆灰上,岂不可惜!不知这两日的病,可好了些?若许我见一面,我就好用几句话儿挑拨他了。”穆氏道:“连日精神似觉好些,待我先进去探一探口气,再来请你大老爷。”即起身进房,见小黛面朝外睡着。
穆氏低低问道:“你要吃茶么?”小黛睁开双眼,摇头道:“不吃。”穆氏又道:“外面来了个姓王的,是个过路官儿,要会会你有话说。”小黛舶然不悦道:“那个姓王的来会我做什么?难道我病才稍好,又想来催我死么!”穆氏急得满面通红道:“你又来寻气了,我的话都没有说得完。这姓王的是冯老爷叫他来看看你的,若是别人我何能叫你会他?”小黛听了,始回臣嗔作喜道:“原来是楚卿那边来的,你该早说,快些扶我坐起,去请他进来。”穆氏即忙出来,对王喜道:“我才说了声有人要会你,他登时就生气,亏我说你大老爷是姓冯的请来的,方才没事,叫我请你老人家进去。你须要照我这样说法。”
王喜点头道:“我理会得。”同穆氏跨步入房,见房中陈设甚为幽雅,小黛斜倚锦枕,半坐半睡,那一种可怜的体态,如捧心西子一般。王喜暗暗赞叹道:“怪不得冯老爷为他用尽心机,求张请李,像这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