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岂赦你。”包公见之,大恨此吏揽权起威,恐后日窃势骗人,外必生事。即先责老胥二十板,偏减去富子二十。欲使威不自胥出,不知正落其谋中也。老胥遂得厚赂,而包公漠不知之。
按:吏为奸,皆是知本官性情,而变幻用之。老胥知包公严明,岂容胥吏招权,故旁呵犯人,包公必责吏,而故恕犯人。以见胥吏之无权,欲外人不畏慑之。岂知于难减责之中,故分责以取其贿,又孰从而察之?公且受胥骗,况后之为官者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