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略停得一会,他便把手去摩,痒一个不住,三思把他啧啧响抽了一会。须臾,那话昂健,奢稜跳脑,暴怒起来。垂着首,看着往来抽拽。那宜儿枕畔朦胧星眼,呻吟不已。
三思问道:“六郎与你好了两年,可曾有这般乐否?”宜儿答应不出,只把头摇了两下。三思见他这般态度,心中想道:“着实干他一下,看他还有什么模样做出来?”起去把灯重新挑上,把帐儿又打起些。将他两脚提开,着实桩了一会。三思又将两手倒按在席,俯身竭力迎播掀干。抽没至胫,复迸至根,又约半个时辰。那宜儿颜不必说起,只是四肢亸然,伸缩之间,犹如那杀未死的鸡鹅这般挣着。
三思看了,笑道:“我目中自不曾见这般模样。”只见宜儿悠悠醒来,叫道:“作怪的冤家,撮弄死了我。”三思问道:“里面怎样好过,便这般快活。”宜儿道:“一如疥虫在内做窠,这般痒着。被你这物插将肏去,那头儿搠着了,加热汤在内,一浇一浇的这般杀痒。这四围如蚂蚁儿扒的一般有趣,不由人不要死去。”三思道:“我抽时不甚尽根,我如今不要抽,只顶进去,这个叫做老和尚撞钟。”但见那行货子没稜露脑,约有一尺来长。忽挺身仰顶,望前只一送,直抵牝屋之上。牝屋者,妇人极深之处,如含苞花蕊,即所谓花心是也。到此田地,三思茎首觉翕然鬯美。而妇人搂紧,东维西歪,不住摇拽。
约摸四更天了,三思想道:“倘老白往后门回来撞进,不好意思。”就起去把冷茶解了,收拾搂定。睡了一会,便起身穿衣而出。宜儿开了锁,约三思道:“若他不在,便往此门进来,我必在此等你。如不便进房,就在那亭儿上,也甚作乐,以后六郎我不约他了。”三思想道:“我自有媚娘在家,安安耽耽的倒不好,那有许多精神来对付他?”便道:“六郎不可弃他。不然,他知道了吃醋,寻些来出现,形迹露了便不好。必须彼此均匀,庶免是非。”宜儿点头,别了出门,归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