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当堂把应赤口保了出来,嘱他留心查寻林家娘子。不想应赤口被他保出,料人难寻,惟恐再入,不出三日,便一溜风,也不知哪里去了。林松心下便疑他们是做一路,特地放应赤口走的。又到县里递呈,把这事一肩,都卸在邹光身上。知县大怒,忙差人把原保会去,打了二十板,发在监内,要待应赤口出来方放。这也是邹光不端,图奸韩氏,引起应赤口作这场祸祟,所以也受些风流罪过,报应报应。
那邹光又坐了一年,韩氏、赤口俱无踪迹。邹福逐日去求林松,要他方便。林松肯了,那县官作对,决然要待两个拿得一个,方才释放。只得罢了。
且说应赤口大数将尽,逃去三个年头。一日想起,事经三年,料已歇下,且回到邹家探个消息看看,遂收拾起身回家。一日走到慈定庵门外,不觉两足疼痛起来,心下想道:“日间入城,有人识得,现在脚疼,不如在庵内歇息,等到夜黑好走。及走入去,只见佛堂上,站着个后生师姑在那里烧香。仔细看去,生得甚是标致,不觉又打动往常时高兴,注目饱看。只见佛堂后走出一个老尼来,见了赤口,似惊慌样,忙叫道:“应官人,一向不见,哪里去来?”原来这些光棍,常在庵观闲撞,故此尼姑都认得他。赤口含糊答应,犹一眼看着那后生师姑不置。那老尼忽然笑容可掬,忙叫师姑道:“拿茶来!应官人吃。”时天色已晚,老尼道:“应官人就在小庵吃些夜饭进城罢。”应赤口欢喜道:“只是打搅不便。”心下暗喜道:“若得那小师姑陪饮,死也甘心。”
那老尼同小师姑进去片时,便掇出素果酒菜来,请应官人坐下,她俩师徒左右奉陪。那应赤口竟魂飞天外,快乐不过,不觉吃得沉醉,老尼两个便道:“应官人,我扶你去睡罢。”便叫三、四个尼姑有力的,将绳索困了他手足,扛到后面菜园树下,也弄了一二个时辰。那应赤口渐渐醒来,叫道:“哪个捆住我?我不走,快解了,好用力奉承哩。”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