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更难受了,遂要出声来,哀告道:“姐夫,你且停一会罢。”假姐夫道:“原来是姨妈,我只道是你姐姐,既承姨妈爱我而来,必竟还要饱我而去,还求忍耐片时,不然却不把前边来意埋没了么?”二姑只得忍了一会,他又狠砍狠磨一千余,那牝内外有如数百刚针,在那里剩的一般,又被他研个不了,真正是觅死觅活,再三哀告道:“姐夫饶了我罢,我再不敢捋虎须了,不然就要死了。”假姐夫见他哀告苦求,哭将起来,量也够他受用了,乃将束子咽下,那久蓄之精,已射在二姑牝中了。临起身又叮嘱道:“姨妈,明日千万早来!”二姑道:“且看。”于是一步一拐地去了。尚义亦换了鲁生上床,邬大姑也钻来睡了。当下两不提起。
次早,鲁生起来,对尚义道:“老叔,昨夜若非你冲这一阵,我定为泉下之鬼了。我仔细想来,总不异娼家行径。倘后边又计较出甚招数来,则我还乡不成了。想当初出门时,爹爹付我本银五百余两,在此三、四年,已耗去了四百多了。有甚颜面回家,莫若离了此妇,连往他乡,别寻经济,赚得原本也好回家,去见父母妻子。”说着,泪如雨来,蒋尚义道:“老侄之梦醒了么?如今之计,作速写一离书,再送她几两银子,叫她另嫁,此为上策。”二人计定。
再说那二姑,被尚义这一遭入捣,杷牝底都弄塌了。那牝口边红肿起来,那牝缝都肿密了,要小解也解不出来。里面又急又涨,无法可疗,因对大姑道:“亏你怎生挡得他起?”大姑道:“也只平常,有甚凶猛。”二姑道:“这个人如何得死,若要他上香,再一吹我到先上香了。”话犹未了,只见鲁生同蒋尚义进来。那尚义看住二姑,只是好笑,因道:“请邬爹出来说话。”邬遇出来,鲁生道:“小婿一为身体有病;二为本钱消折,不能养育令爱;三为思乡之念甚切,今特拜辞岳丈。奉上离契一张,白银五两,乞将令爱别寻佳偶,我叔侄今日就要起身了。”邬老吃惊道:“你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