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取出个八字儿递与道:“你去合个婚,如看好就龋”王文道:“夫妇前生定的,何用要合。多少银子财礼,送去便了。”媒人道:“别处铺排长短,我老实说,财礼有无不论,如有衣饰几件,拿包宠过来;如无,拿些银子与我,做了穿来便了。媒人钱银是轻不得的。”王文取历日一看,道:“十一是个吉日。”就取六两银子递与伙计,道:“十钱时银在这里,劳你送去。”周全笑道:“娶妻子也说出苏意话来。”取了银子,同媒去了。
王文到了十一晚了,邻舍家中男男女女,打点整酒成亲,不免忙了一日。到晚,新人到了拜了天地,宗亲、邻友、眷属,坐席吃了。直至三更方散。有几位亲戚俱在楼下安置。两个新人登楼去睡。王文虽然是个俗子,见了这般一个艳妇,不怕你不动情起来。但见:芙蓉娇貌世间稀,两眼盈盈曲曲眉。
背立灯前羞不语,待郎解扣把灯吹。王文叫道:”娘子,和你睡罢。”玉贞不答。自知不免,除下冠髻,脱了上衣,把灯吹隐了,竟往被里和衣睡了。王文忙忙入被,摸着玉贞上下穿衣的,笑道:“免不得要脱的,何苦如此。”便去解他上下小衣。五贞将计就计,竟自精赤。王文把身子一摸,滑腻得可爱,将手去探他妙处。玉贞把手掩住道:“且过一日,待熟了面貌再龋”王文笑道:“急急风撞了你这慢郎中。”将他两手推开,上去便凑。二婚妇人那滑得有趣:一个孀居少妇,一个老练新郎。一个打熬许久,如文君初遇相如;一个向没山妻,如必正和谐陈女。一个眼色横斜,气喘芦娇,好似莺穿柳影;一个氵?心荡漾,言娇语巧,浑如蝶戏花阴,新人枕上低低叫,祇为云情雨意;二人耳畔般般道都是海誓山盟。正是洞房花烛夜,胜如金榜挂名时。两夫妻如鱼得水,十分如意。过了半年光景,王文忙去走差,去着便是十日半月方回,就是在家时,也不像初婚时节那般上紧。况王文一来半中年纪的人了,二来那件事,也不十分肯用工夫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