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便去上宿,代崔老在家成亲。拴上大门,夫妻上床,也不做腔调,直竟困了。香姐老于世事,竟不在心上,任他舞弄了一番,双双睡去。
到次早起来,祇见念三已回在门外,恐叩门惊他困头,故此不响。福来见了,甚不过意,心下想道:“有了这个东西,便要分个南北了。”与兄弟讲道:“教你如此,我心何安。不如待我另寻一间房屋居住,你也好寻个妻室安身,意下如何?”念三便想,必是新妇主意,不可强他,回道:“甚好。”到了午后,福来寻了一间平屋,倒有两进,门前好做坐起,后边安歇。又有一间小披做厨房。祇要一两二钱一年。回来与兄弟说了,二人称了房钱,竟至新房一看。念三说:“缘何在空地中!两边邻舍俱无,恐有小人。”福来笑道:“穿的在身上,吃的在肚里,怕他偷我何物?”念三说:“嫂嫂有几件好衣服。”福来说:“他是不时穿着,自会收藏。没邻舍,先省了酒水”。念三说:“也罢,你的主意定了,说他怎的。”寻了房主,交了房钱。到晚,念三相帮他挑桌儿板凳,一齐完了。接香姐过了新屋,烧陌纸钱,请着房主。吃完散讫,念三也作别了。
福来夫妻两个收拾残肴,在后边屋下坐了,吃一杯儿。原来这老崔人虽半百,性格风骚。见香姐有七八分人物,三分乔扮,还有十分骚处,故此实是爱他。况又是新婚燕尔,正在热头地里。两下一边吃着酒,一边便摸摸索索。香姐发几分骚兴起来。福来把他一看,星眸含俏,云鬓笼情,搂住香腮,他便了香姐送。福来禁不住春情,起身扯裤。香姐自己忙解衣服,上床分股。福来极尽绸缪,香姐十分情动,把腰股乱摆,双足齐勾。老崔留不住,数点菩提,尽倾入红莲两瓣。夫妻二人穿衣服下床,净了手脚,收拾碗盏完了,方纔脱衣而睡。
过了几日,不期又该上宿。与香姐云:“我去上宿,到五更尽则到家矣。你可早睡,叩门方开。”香姐收拾睡了。祇是五更老崔叩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