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簪系。
香津微揾,碧花凝唾;芙蓉暗笑,碧云偷破。
好男儿芙蓉俊姿。”
秋痕道:“痴珠怎的说五句,通是自己喝?又累我喝两杯,却不给子秀的酒?”痴珠笑道:“我要多喝子善的酒,不好么?”
于是痴珠喝了五杯,子善喝了三杯,秋痕喝了两杯。秋痕道:“我给子秀一杯酒喝,子善陪一杯:
恨匆匆萍踪浪影,风剪了玉芙蓉。”
痴珠瞧了秋痕一眼,也不言语。子秀、子善喝了酒,让痴珠、秋痕吃些菜。
只见老妈领着子善的三少爷,抱个腰鼓出来。痴珠、秋痕都抓些果品,和孩子说笑。子善瞧着鼓,笑道:“我们何不行个击鼓传花的令?”痴珠道:“这更热闹。”秋痕道:“传着的,喝了酒,也说句词曲,才有趣。”就向炕几花瓶取出一枝梅花,说道:“就说‘梅’字何如?”大家说:“好!”子善道:“教谁掌鼓?”痴珠道:“就屈你今郎做个司鼓吏,好么?”子秀道:“好极!”于是子善唤老妈引孩子到里间打起鼓,席上传花。
轮有三遍,传到子善,鼓却住了。
子善喝酒,说个“梅”字,是:
“敢柳和梅,有些瓜葛?”
说完,起鼓。轮有一遍,到秋痕鼓就歇了。秋痕喝酒,说道:
“立多时,细雨梅花落香雪。”
子善又教起鼓。这回轮有五遍,秋痕将花传向子秀,子秀未接,鼓却住了。秋痕便说子秀故意不接,要罚子秀。子秀道:“我正要接,鼓声已停,怨不得我。”大家都说:“该是秋痕。”秋痕只得喝酒,说道:
“前夜灯花,今日梅花。”
说完,鼓声阗然,轮有两遍,秋痕刚从痴珠手里接过,鼓又停了。大家大笑。
秋痕着了急,说道:“怎的三少爷只叫我一个人喝酒?”只得说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