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难免生锈。
“让那个殷慕鸿去做。”杨霖和白时中对视一眼,笑着说道:“我亲自给他写信。”
“要不要...上报陛下,再行此举。”旁边的王朝立,小心翼翼地微笑着,凑上前插话说道。
杨霖抚着额头,吸气道:“不是世安提醒的及时,我还真把这事忘了...”
一边说一边拍了王朝立肩膀几下,拍一下他的肩膀就往下出溜一点。
出了明堂,杨霖回到昭德坊外院,叫来了几个弟子。
昭德坊外院的花园内,前面是曲径回廊,左右是假山池塘,但是连着几天没下雨,天气过于闷热,虽在水池边也不觉凉快。杨霖脱去官服,只着轻衫长裤,一边摇着扇子,一边给下面恭恭敬敬站着的弟子们训话。
这个时候,弟子和恩师的关系,是非常亲的,甚至往往超过了一般的亲戚。
杨霖指着各处的假石,道:“找几个阴凉的地方,都坐下吧。”
马扩笑嘻嘻地问道:“恩师,是不是要我们也去云内一趟。”
杨霖斜乜了他一眼,笑道:“子充说的不错,你们既然是我的弟子,更应该为人表率才对。”
说完他用扇子指了指宇文虚中和蔡绦,道:“叔通和约之留下,帮我书写公文,处理一些政务。”
这两个是为政好手,蔡绦写的好文章,满腹锦绣,宇文虚中机敏干练,是自己的两个大秘,都是暂时离不开的人。
“这几天我就不留你们了,去和朋友饮宴辞行,路上不要只是赶路运粮,我的本意可不是拿你们这些士子当驴使唤。行万里路,胜过读万卷书,回来之后每人写一篇文章交上来。”
几个弟子赶紧起身,作揖告辞,杨霖也站起身来,拿出袖子里的一个密信。
南海水师吴璘,在信中谈起一件事,让杨霖十分上心。夷州就是后世的台湾呐,他们水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