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郎(老弟)放心。”
杨霖振衣下楼,登上南下的马车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自己的儿子,还是一张白纸,对他来说现在是最重要的时间。
如果不能快点夺回来,任由那群明教徒,往这张白纸上画魔鬼,画毒蛇,画长角的鳄鱼,那么将来父子相见,该如何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