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,这马属实蹊跷,对了,马还在么?”
“早不在了,那天被禁军一箭射杀了,大浪没有知觉么?”
到了桌前,一行人落座之后,杨霖拉着刘清水继续说悄悄话。
刘清水晃着手指大声道:“你们先吃,不要客气。”
两个人对着脑袋密谋很久,刘清水不停地点头,显然是被说动了。
杨霖也没有在说自己这个案子,而是让他执掌皇城司之后,办点皇城司该干的事。
当年宋太宗赵光义时候,皇城司在太监王继恩是何等的权势,动不动就搞个暗杀。
刘清水虽然动心,但是还有些担忧,用手遮住嘴巴附耳问道:“就怕朝廷那些大头巾告状。”
“嘿嘿,现在蔡相当政,朝中满是反对他的旧党余孽,他正愁着如何清除呢。我和蔡相有些交情,在你们之间搭桥,他还不喜上眉梢。”
元祐守旧派,反正都是一群故步自封,反对变革的落后分子,杨霖丝毫不在意和蔡京一道扫除了他们。
而且这些人根本不是蔡京的对手,就算自己不插手,也很快就会被赶出汴梁,还不如趁机捞点资源呢。
每次朝中大清洗,就是一次上位的绝佳时期,想要有所作为一个人是绝对没用的,必须有自己的小势力。
这些人围绕在你的身边,害人时可以出谋划策,被害时可以拉出来挡枪,前呼后拥的才有牌面。
刘清水也十分动心,他是酒保的儿子出身,有如今的地位全靠姐姐撑着。
但是美人总会迟暮,纵使是姐姐那般倾国倾城的绝色,也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。
当今官家风流博爱,半点都不像是能够长情的人,到时候刘家该怎么立足。
自己也得干出点事来,成为姐姐的后盾,而不是一味地依赖她。
自己那个酒保父亲,是没有半点用处的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