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吓人,杨霖只当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“你说吧。”杨霖做好了心理准备,沉声道。
“爹爹...爹的玉佩,是爱儿偷得,爱儿是个小偷...呜呜。”
“完了?”杨霖长舒一口气,额头吓出了一片白毛汗,尚有不确定地问道:“说完了?”
看到杨天爱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,杨霖手脚一松,终于放下心来,随即就是勃然大怒。
揪住瘦小的杨天爱,按到自己的大腿上,将碎花小襦裙一掀,露出她月白色的绸裤来,杨霖恶狠狠地举起手掌就是几巴掌:“我让你吓唬人!我让你和爹不亲!我让你哭!”
杨霖真是气坏了,手掌举的老高,真拍下去时其实却收着力,打得并不重,杨天爱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腿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哭声里有近十年的心酸和委屈,仿佛都在一回哭了出来,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了些,好在又给了她一个干爹。
睡觉都在旁边放一把花锄的杨天爱,紧紧地咬着下唇,失去了所有反抗心思。
这几巴掌打碎了她的心结,屁股上落下的巴掌很温馨、很舒服、很有安全感,这梦中都不敢奢望的父爱亲情,正在愈合一个弃儿支离破碎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