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霖更加开心。
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收养的孤儿,一个是举目无亲的妇人,只能依附于自己,忠心度完全可以信任。
又教了一会儿,两个人慢慢地适应了这种新奇的算法,开始各自研究起来。杨霖见没有自己啥事了,想到今天要参加蔡京的聚会,便独自来到内院。
让锦儿找了一身合体的衣服,杨三从管家那支领了马车和一个马夫,这才赶往聚会。
扬州城郊,扬子江边,一个园林之内。
花团锦簇,贵客如织,除了蔡京请柬所邀贵宾,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,堆在外面不得入。
杨霖主仆三人弃了马车,挤过人群来到园内,门口的守卫见是杨霖连请柬都没验证就笑吟吟地请了进去。
深秋之际,院中草木凋零,一片空地上搭起一座高台,上有布幔遮阳,布置了几排座椅,已有几人入座。
“府试第一杨解元到。”随着礼宾唱喝,杨霖带着锦儿往前台走来,蔡京捏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:“我们的‘纸上苍生而已’来了。”
蔡京身旁坐着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,赤红脸膛,身穿金丝压线紫缎袍,手戴碧玉戒指,腰间玉带上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,浑身上下打扮富贵至极,只是透着一股俗气。看到蔡京欢喜的模样,不屑地说道:“不过是商贾之子,元长是不是过分推崇了。”
周围有几个人听了之后,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,显然是被老头说出了他们不敢说的心里话。
蔡京面露不虞,并不是他多么维护杨霖,而是这个老头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。若是杨霖闻言爆发,自己的离职聚会势必出现不和谐的因素,也折色不少。
老头名叫徐方恒,是扬州士绅中的望族徐家的族长,家中多有子弟在汴梁做官,现在的左街道录徐知常就是他的侄儿。
杨霖假装没有听到,神色如常地抱拳道:“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