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,要不然,也不会一再的追问她了。
拿捏到这点,何玉兰的心里也有了些底气,她不但没走,反而还一扭屁.股就坐在了会诊桌对面的椅子上,看似很是随意的提醒道:“你真的要我现在出去吗?可不要忘了,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,还有啊,既然上次你都已经搞了她一次了,这次你要是不搞,岂不就是等于得罪了她?那对以后……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
听了何玉兰提醒他的话,虽然钱二牛没有答话,但是他不得不承认,何玉兰提醒的都对,而且,说实话,对于秦婉容,钱二牛还是有些愧意的,毕竟昨天在搞秦婉容的时候,钱二牛为了彻底探查出惹毛他体.内的那股火热气体的底线,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,把秦婉容给折腾的确实够呛。
而眼下,他通过昨天搞秦婉容已经彻底探查出了惹毛他体.内的那股火热气体的底线了,再怎么说,就算秦婉容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不是?
更何况,就如何玉兰所提醒他的那样,钱二牛昨天之所以同意搞秦婉容,那可是有目的性的,所以,真要说起来,秦婉容这次能再主动找他搞,对钱二牛来说,是一个机会,一个进一步搞定秦婉容的机会。
真要是在昨天搞了秦婉容后,以后都没有了音信,那钱二牛搞秦婉容的目的自然也就随之泡汤了。
尤其是,秦婉容这么再一次主动求搞,也让钱二牛更坚信了那句俗话,没有梨坏的地,只有耕坏的牛。
女人啊,没彻底开垦是吧,一旦彻底给开垦了,那势必就会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“那她现在在哪?还跟昨天一样,已经在那间经过你特殊处理的特护病房里等着了吗?”片刻后,钱二牛突然问道。
听到钱二牛这么问,何玉兰立时就明白了钱二牛的意思,她暗松一口气,忙如实道:“没有,她先前在电话里说,这次她不方便来,想让我带你去她住的那个小型的别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