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上次在给钱二牛搓澡时,她都已经那么主动了,钱二牛最后都没搞成她,她就又不免有些担心。
本来她还想当着钱二牛的面更主动的,可转念一想,孙飞燕又觉的不好,她都已经当着钱二牛的面主动过一次了,要是这次当着钱二牛的面比上次更主动,那钱二牛还不认为她想男人想疯了,是个坏女人呀。
可要是不当着钱二牛的面更主动,那有什么办法能让钱二牛搞她呢?
孙飞燕想来想去都没个主意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她联想到了钱二牛那晚帮她拔断在她体内的那半根黄瓜的事,她顿时就有了主意。
反正钱二牛都已经知道她玩黄瓜了,这次她干脆就装作不知道,当着钱二牛的面玩黄瓜,那种既尴尬又刺激的画面,孙飞燕只要想一想,就已经心跳加速,脸红脖子粗了,因此,她也相信,只要钱二牛看到,肯定也会对钱二牛有所触动的。
也就是抱着这种想法,孙飞燕这才故意没把屋门关严,而且,老早就已经在院门口等着钱二牛了,也是直到钱二牛快要走进她家门的时候,她这才返回了屋里,开始了她的自嗨。
刚一开始呢,孙飞燕在玩黄瓜的时候,还一直在留意着屋门口的动静,可随着她玩的时间越长,她就感到越嗨,尤其是再一想到,钱二牛很有可能就在屋门口透过她故意留的门缝在偷看她玩黄瓜,她就不自觉的感到更嗨了。
就是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,原本打算适可而止的孙飞燕,最后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,余热之后,感觉到玩过头的孙飞燕立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要是钱二牛真想进屋搞她的话,应该早就进屋了,根本就没有必要等到她自嗨完才对,虽然也有钱二牛还在犹豫的可能性,但是直到她都自嗨完了,钱二牛都没有进屋搞她,那这种可能性可以说微乎其微了。
而等孙飞燕穿上裤子,来到门前,看到紧闭的屋门的那一刻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