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统套房,就在套房的餐厅,两人一起吃的饭。
“不瞒小余先生,那件定窑净瓶我已经见过,本来想提前买下,但是谢汉文不同意;他说,只在展览当天交易,定好的规矩不能改。”席间,唐先生对余耀说道。
“展览在什么时间?”
“后天,明天会公开对外发布消息。在此之前通知的人,会有入场券;通过公开消息入场的,需要购买门票。”唐先生介绍道,“门票价格是8888港币。”
“我并不想参加这个展览。”余耀简单解释一句,便问,“这件定窑净瓶,唐先生您怎么看?”
“我看不出问题。”
余耀掏出手机,点开一段视频,“这是在我店铺里拍的。”
唐先生看了,“我也看不出差别。”
“唐先生是不信我说的?这定窑净瓶确是高仿。”
唐先生摆摆手,“我信你。只是,我想知道具体的依据。”
余耀当机立断,“好,我帮您找出依据,去展览上看一看。”
“另外,你视频里的这件真品,货主能否割爱?”看得出,唐先生的确很喜欢这件定窑净瓶。
“这个,我也不能完全确定,不过可以帮着问一问。”余耀应道。
“好,那我先说一声谢谢。”
“祁老爷子这次怎么没和您同来?”
“浙省收藏家协会要改选,他确实走不开。”唐先生简单解释一句,便直接问道,“你的想法,只是看一眼那枚古钱?”
“确切地说,我是想知道是不是一枚法器?”余耀不能说出真实目的,只能编排了一下。
“噢?你还有这个本事?”
“我没有,所以我找了人。”余耀解释,“而且我和谢汉文的儿子谢治豪······所以,不宜出面。”
唐先生笑了,“你让一个陌生人跟在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