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欧总为什么也不加了呢?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加。”
余耀顿了一顿,“我要是加到底,无非两种结果,得手,不得手。不得手的话,白加;得手的话,势必付出惨重的代价;而且,后头还有欧总这一关。这麻烦太大了!”
欧阳松略略沉默,她总感觉余耀说得不走心,但这番话似乎又无懈可击,“好了,我没事了,打扰了余先生。”
“欧总,我突然有件事儿也想问你。”
“请讲!”
“如果这台盏不是柴窑,你又何必大费周章?”
“这好像不是问题,是指点。”
“指点不敢当,我就是突然想到了。”
“谢谢。那先这样?”
“再见。”
余耀刚挂了电话,忽听到门铃响起,开门一看,是沈歌来了。
“你下午不去拍卖会了么?”
“我主要是来看台盏,台盏没了,不想去了。”
“那台盏是个烫手山芋,不到你手里也好。”沈歌柔声道。
余耀叹了口气,“确实如此,而且取走台盏的人,说要给我。”
“啊?”沈歌面露惊色,“对方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。所以才麻烦。”
沈歌想了想,“是不知道,还是不想告诉我?”
“不知道,也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别想了!走,去拍场看看!”沈歌说着,便拽起了余耀的手。
“嗯?”余耀怔了怔,“好吧,钟毓和冼丹已经去了么?”
“我刚才出门碰到他俩,他说你不去了,我说我拉你去试试。”
余耀心里没来由的一暖,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。随后,两人便出了房间。
下午的瓷器,最引人注目的,自然是那件洪武釉里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