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雕钮‘大印章’,难以具体描述。不过,还有一个装玉玺的盒子,描述却和这个盒子比较吻合。”
“传国玉玺失落在中原地区,确实是有可能的。不过一个土匪,如何得到,还是有点儿······”
杨锐摆摆手,“这事儿不能正推,得倒推。这个盒子,年份对,外形对,镶嵌也相似,很可能就是当年王自全得到传国玉玺之后,临时制作的玉玺盒。他的审美水准加上当时的环境,做出这么一个盒子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即便是倒推,你说的都成立,但这个王自全得到的所谓传国玉玺,也未必是真的。”
杨锐点头,“这话说得对。不过,传国玉玺这个案子,本来就犹如大海捞针,只能有点儿线索就去捋一捋。”
余耀将手机递还给杨锐,“如此说来,这个盒子你查到是从江州流出去的?”
“嗯,我事后追查,潘家园这个摊主,是从津门收的货,而津门的货主是从江州一个亲戚手里来的。而且,本来这高仿战国亭钮印就是装在这个盒子里的,这盒子和亭钮印,是江州的原主分别收到的,而后就这么装一起了。”
“江州的人你找到了吗?”
“找是找到了,但是人早就去世了。这位老爷子的老伴还在,想约她聊聊,看最初是怎么来的。但这老太太似乎有点儿古怪,我用的是文物部门身份,她有些排斥,推三阻四的。”
“这不废话么?人家老伴的东西,你来调查,好像来路不正似的。”余耀递给杨锐一支烟,“是古玩圈的人?”
“是个资深藏家,姓宫,他老伴姓王。”
“什么?”余耀一听,“王奶奶啊!”
“你认识?”
“岂止认识,宫老爷子留下的好东西可真不少,我还收过两件呢。”余耀把蝈蝈葫芦和折扇说了说;当然,濮杰从王奶奶的女儿手里收的自暖杯是不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