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捞着件好东西;假货又少,市场方兴未艾,着实赚了不少。他在古玩城的店,可不是租的,那是一口价买下来的。”
“真是二十年河东,二十年河西。”余耀感慨。
“租了店之后,他又开始倒腾仿品,买卖也是不错。”老周的眼神也有些唏嘘,“但这几年,每况愈下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就好像掉井里了,怎么爬也爬不上来了。”
余耀点点头,“嗯,老货出不去,钱又得进新货。要是生意好,假货能跟着真货悄悄地出,生意不好,那就全砸手里。”
“可不是,他又没你这样的眼力,也没啥高货,坐等一天天贬值。”老周接口,“所以啊,今年他下定决心,彻底不干了!”
“归根结底,打铁还得自身硬,顺风顺水时不涨眼力光涨钱,逆水行舟那就只能掉漩涡里出不来了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但眼力的提升谈何容易?”老周叹了口气,“昨儿见他,他还埋怨呢,这送礼的少了,是影响他买卖的主要原因。”
余耀摆摆手,“其实这个原因并不重要。最关键的是整个大市场原本就是在虚热,不择手段的太多,监管又没法儿深入。”
老周点点头,“古玩既是收藏品,也是投资品,但是这种投资品还是不如房产和股票变现容易和迅捷。”
“你可以写一篇稿子了。”余耀微微一笑。
老周眼前一亮,“我真有这个想法。虽然现在不干记者了,但是十年来古玩市场的发展和蜕变,我真是了解得很清楚。繁荣和落寞,转型和变迁,还有文化的作用,下一步理性的回归,都很有搞头啊!”
两人聊起古玩市场,一时间火花四溅,谈兴极浓,说了半天居然还没回到老周要说的东西上。
直到吃得七七八八,快散场了,余耀才一拍脑门,“这天聊得,那件东西是什么来着?”
问罢,余耀顺手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