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当场给濮杰转了十八万,又闲聊几句后就带着画走了。
余耀没想到老黄动作这么快,不到傍晚就又带着画来了,打开一瞧,上面多题了一句:
余仿寿道士,与之添寿。
下面有一方钤印:老缶。
寿道士,是任伯年的一个别号;老缶,是吴昌硕的一个别号。
余耀仔细看了看这题款和钤印,对老黄说道,“你从哪儿找的人?可以啊!”
“嗐!高仿吴昌硕的东西太多了,钤印都是电脑还原,肯定没问题,就是这题款,得找人仿写,不过费了工夫,问题也不大。”
“你这还费工夫?”余耀道,“上午走的,天不黑就弄好了。”
“你就说这行不行吧?”
“钤印的确做得不错。只是这题字,还是没有吴昌硕的神韵。”余耀沉吟。
“有几个人能看出神韵?你就说笔法有没有问题吧?”
余耀想了想,“笔法倒是没什么明显问题。”
“那就行了!”老黄笑了笑,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别急。”余耀抬了抬手,“你这题款和钤印的局部做旧,可有问题啊!”
“你是说整体融合度吧?”老黄接口道,“还没完事儿呢!这只是打好了底,要想彻底完成,且得慢慢再鼓捣几天!”
余耀苦笑,“我这不成了帮人作假了?”
“一码归一码,这不是对付小人的嘛!而且你只是看看,评价一下。再说了,成事之后,我还有安排,不能便宜了这厮!”老黄打住话题,“对了,你要的图片,像素高,手机看不细,我发你邮箱了。”
余耀一听,随即便坐到了格古斋里的电脑前。
打开图片一看,的确是一幅道士图,落着傅抱石的题款和钤印。
余耀细细看过之后,身子不由往后靠了靠,点了一支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