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行情差,但却是件正儿八经的文物!所以,我至多只能给你打个对折。”
“五十万?”余耀追了一句。
陈老板点头并强调,“就这个价儿。”
这件宋青花,胎质粗糙,釉色青灰,青花钴料暗淡发黑,画片倒算中规中矩,要是让余耀估价,肯定是不能高于五十万的。而且五十万是个高点,三四十万更合适一些。
不过,余耀也看明白了,陈老板不会再让了。
“好!成交!”
陈老板似乎没想到余耀不继续再砍,略略一怔,而后笑道,“你痛快,我也痛快,我这铺子里摆在货架上的新货,可以送你一件!”
恰在此时,濮杰拿着最初看那件“汝窑”三足奁过来了,“陈老板,这件什么价儿?”
余耀乐了,还真会卡点儿,“陈老板说送你了。”
“啊?”濮杰一愣,“真的假的?”
“这件汝窑三足奁,烧造成本也得过万呢。”陈老板应道。
“我就说嘛,你瞎起什么哄?”濮杰冲余耀叫道。
“哎?他没起哄,我是告诉你这是件精品,但确实可以送你!”陈老板补充。
余耀抬抬手,对濮杰解释道,“我要买一件老青花,陈老板说可以搭一件新货。我又不买新货,这件你要是看上了,那可不就是陈老板送的?”
“原来如此!”濮杰哈哈大笑,“那我不客气了!”
不多会儿老周捧着件“钧窑”玫瑰紫六足水仙盆也过来了。他一听刚才的过往,“好家伙!晚了一步!”
陈老板连忙说道,“这我可不能再送了。现实情况中,汝窑比钧窑贵;但我这烧造的成本,这件钧窑花盆却比那件汝窑三足奁要高不少哩。”
“成色也很高。”余耀之前看货就注意到这件钧窑花盆了。
老周确实很喜欢这件花盆,最后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