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了?实在是太匆忙,也不好意思麻烦你。”
“你不是要在港岛嘉尔德上拍一颗红宝石么?”
“那就是福满仓先生告诉你的了?”
“对啊,我和他认识时间不短了,前几天还接触过,有件好东西让他抢走了!”
“抢走了?”
“是一件明初的官窑高足杯,不太好区分是洪武还是永乐,但绝对是好东西!我和他一起看的,但是我当时资金不太凑手,结果他先付了全款,给抢走了!”
余耀一听,这谢治豪说的和福满仓说的,压根儿就是两回事儿。不过,根据之前经历的事情判断,应该是谢治豪说谎了。
听起来,福满仓和谢治豪后来又见面了,而且告诉谢治豪余耀来过,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谢治豪余耀看过这件高足杯。
“这么好的东西,真是值得一见!”
“是啊,你给嘉尔德提供了这么好的拍品,下次有机会可以让他给你看看,别说是我说的啊!哈哈。”
“好啊。那先这样?我这刚下飞机,说话也不方便。”
“那就先不多说了,不过我也刚上飞机,要到内地半点儿事儿,有机会回头去找你!我可不跟你一样,到了你的地头,一定得让你尽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没问题,再联系。”
余耀收起手机,看了看沈歌,“这个港胖,找过来了。”
“难道福满仓告诉他你看了?”沈歌皱眉。
“根据我刚才的试探,不像。”余耀分析道,“而且,这个福满仓,已经把杯子摔了,也没和谢治豪翻脸,也应该不会提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告诉他你来过港岛了呢?”
“有可能谢治豪是想问问拍卖上的事儿,为秋拍做准备,福满仓顺带说起了鸽血红宝石。不过,现在回头想想,福满仓这个人,表面上幽默随和,但是城府很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