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种富丽堂皇、繁缛复杂的风格,确实像乾隆官窑的中后期的作品。”沈歌也不由点了点头,“我想起来了,《史记》里有个说法,说辰星过太白,皇帝上朝来。辰星也叫兔星,这是乾隆自比勤政不辍吧?”
“这位小姐也是博学了,不过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噢?”沈歌看向老先生。
老先生指了指余耀,“你的朋友肯定知道啊!”
沈歌又看向余耀,余耀点点头,“咱们也该走了,回头说。”
沈歌便也没再问,就此挽住了余耀的胳膊。
老先生却拿出一张名片,“相逢就是缘分,这位先生如果不嫌弃,就此结识一下如何?”
余耀接过名片,“福运古玩号”下方的名字是:苗天福。
“苗老先生,我今天没带名片。”
“可否留个联系方式?我在内地,也有一些生意。”
“好。”余耀再推辞就矫情了,便留了姓名和一个手机号码。
“小余先生在哪里高就啊?”
“其实我也是做古玩生意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说寻常玩家哪有如此眼力?!”
“见笑了!苗老先生,那就不多打扰了,后会有期。”余耀就此告辞。
苗天福送到门口,“在港岛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可以联系我。”
“客气了您,留步。”
离开福运古玩号,两人顺着摩罗街又往前走了一会儿。在商量去哪儿吃晚饭之前,沈歌自然要先问这兔儿爷当皇帝是怎么回事儿。
“乾隆是1711年出生,辛卯年,属兔的。六十年一甲子,又是辛卯年。这粉彩灯笼瓶,是乾隆六十大寿时,祝寿的官窑瓷器。同样的内容,绝对不可能做多了,所以极为少见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看